我几个月前在博客中关于开源商业模式的文章似乎引起了共鸣。我收到了许多积极的回应，并促使一个名为“How Software is Built”的网站提出了采访请求。我的采访在这里。

最后，OpenLogic 的某位人士发表了一篇有趣的回复。Bryan Noll 在对我的博客的回复中留下了一些评论，值得我做出正式的回应。

首先，我认为你断言当那些对某个特定项目没有真正投资的人为其提供支持时，这对项目或开源本身都不健康，这是一个有趣的观点……我以前从未听过这样的观点。我认为它有一定的道理，足以让像我们这样的公司考虑并真正审查我们对所支持的开源项目的责任。在我看来，这种审查的结果将是 OpenLogic 将拥有一项可证明的政策，以减轻你提出的潜在担忧。我当然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所以现在允许我含糊其辞。不过，这很好地衔接了我对你说法的一些问题。

我认为找到这样一个“可证明的政策”非常简单。OpenLogic 需要理解，Stormy 的文章中的开场白“从事开源软件开发的开发人员通常有薪水很高的日常工作……所以他们在业余时间免费从事开源软件开发，并在白天编写代码以赚取大笔金钱”在很大程度上是错误的，理解他们希望从中获利的开源软件的来源，适当地进行合作，并设定一个允许真正支持的价格点。另一种选择是停止声称提供企业支持，并明确表示所提供的是一种随叫随到的开发协助，无法保证能够解决关键问题。这又让我回到了为什么我感觉 Stormy 的文章有足够的分量需要对其进行分解。

我认为聚合模型就像超市式的商业模式。当我在超市购物时，我期望他们会从我购买的所有商品中抽取（少量）佣金，作为回报，他们会处理许多供应商，将我想要的所有商品都带到一个地方，并提供停车场和购物手推车。我预计大部分经济价值将回到生产产品的公司。

OpenLogic 及其少数竞争对手拥有超市式商业模式的有效机会。只是他们似乎希望开源作为新兴市场，允许超市几乎保留所有资金而不补偿供应商的概念。这是一个破坏性的模式，无法长期维持。

聚合有更多可持续的途径。许多全球系统集成商为客户提供支持合同，其中包括聚合服务，并且为了提供企业客户所需的优质支持，他们会将工作分包给各种开源公司。换句话说，他们并不打算将超市中商品的所有资金都留给自己，并且他们在价格中包含了提供真正支持的费用。OpenLogic 应该也这样做。也许他们不这样做是因为，承认聚合器实际上是经纪人会让他们在大型系统集成商和创建开源 IP 的专业公司之间陷入尴尬的境地。然而，那里存在一个可持续的商业机会。

Brian 继续说道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说

我的“支持”可能来自非贡献者。因此，OpenLogic 无法保证能够从战略上解决问题。可靠的支持涉及能够提交到主干的能力——以及在某些情况下，为特定客户版本维护的分支。

值得注意的是，在 Spring 的情况下，Interface 21 将是唯一能够执行你提议的操作的实体。（如果我错了，请纠正我。）这似乎对 Interface 21 来说是一笔很划算的交易。

是的，就是这样。对你来说这可能看起来很奇怪，但对于个人和公司来说，希望从在某件事上投入数百万美元、热情、汗水和泪水中获得回报是很正常的。Interface21 支持和开发 Spring，并且我们做得很好。我认为期望我们能够将这项投资转化为支持市场中的优势是完全合理的。我们的《财富》500 强支持客户也同意这一点。

因此，看来你是在争论 OpenLogic 不能从其他人辛勤工作和投资创建的代码和社区中赚钱是不公平的。我不能从支持例如 PHP、WebLogic 或 Oracle 中赚钱是否不公平？WebLogic Server 维护收入的市场主导地位对 BEA 来说是否是不合理地“很划算的交易”?

这种关于“公平”的错误论点忽略了 OpenLogic 是否能够“从战略上解决问题”的实际问题。它不能，因为我之前描述的原因。

如果你开源你的东西，并且它像你的产品一样很棒并且很受欢迎，你真的期望市场上没有其他人会试图围绕它开展业务吗？当然不会……举另一个例子，只需看看那些不是 Interface 21 员工撰写的关于 Spring Framework 的书籍，或者那些因为学习了你开源的框架而极具市场价值的无数开发人员。他们是否也应该为项目的健康状况感到内疚？Interface 21 能够获得如此巨大的收益是因为产品 A) 很棒，但也因为产品 B) 因为你开源并免费提供而大量交付到市场。虽然不完全相同，但这与“因为我发明了汽车，所以其他人都不应该能够制造和销售汽车”的说法类似。

其他公司和个人不可避免地会围绕该产品开展业务，这很好。但是，审查他们做出的任何声明是公平的。

让我们看看事实：Interface21 的 Spring 团队一直以来都非常支持外部人士撰写的书籍，例如 Craig Walls。我们鼓励人们撰写关于 Spring 的文章。像 Craig 这样的人拥有撰写此类书籍的必要经验，我们祝愿他们取得巨大成功。（顺便说一句，Craig 的《Spring 实战》第二版即将出版。购买它，我保证我不会生你的气。）

至于那些因为学习了 Spring 而更具市场价值的开发人员，这很棒。我为创立了一个帮助我的开发人员同事创造市场（以及使他们的工作更愉快）的项目而感到自豪；我为我的公司继续对我们的产品进行的投资继续发展这个市场而感到高兴。现在每天都有数千个工作列表将 Spring 指定为一项必备技能，并且它们正在快速上升；祝愿申请这些职位的求职者在回答有关 Spring 的问题时一切顺利。

作者和这些开发人员中的数千人通过他们的宣传为项目的成功和社区做出了贡献。这是一种重要的贡献方式。OpenLogic 没有这样做；它只是试图从其他人构建、宣传以及方便地维护和增强项目中赚钱。现在这才是“很划算的交易”。

我的文章关注的是企业级支持的提供。这是另一回事。OpenLogic 并不仅仅声称它能够以这种方式提供有关 Spring 的知识，或者帮助交付基于 Spring 的项目；它声称它能够为许多项目提供企业支持的水平。我详细阐述了为什么它做不到。

请注意，我的博客是在探讨关于开源企业支持质量的更普遍的问题。虽然我现在正在直接解决你关于 Spring 的问题，但这种模式的缺陷适用于许多项目。

你段落的第一句话值得再回复一下

如果你开源你的东西，并且它像你的产品一样很棒并且很受欢迎，你真的期望市场上没有其他人会试图围绕它开展业务吗？

现在我想知道为什么它是一款很棒的产品？为什么它如此受欢迎？它是偶然发生的还是大量持续投资的结果？

其次，虽然我再次承认我认为你对潜在的项目健康影响提出了很好的观点，但推动市场聚合支持的另一个事实仍然存在。企业今天必须做些什么才能获得对他们正在开发并部署到生产环境中的软件的支持，这是一个费力的过程……对我来说，管理 x 个项目跨越 y 个竖井部门的支持合同的想法似乎是一场低效的噩梦。从企业的角度来看，聚合这些服务是有意义的，无论你认为它多么短视。如果某个市场存在开展业务的机会，你不能因为有人介入并利用这个机会而责怪他们。

我没有争论聚合没有价值。只是说低质量服务的聚合不值一提。链条的强度取决于最薄弱的环节。

“管理 x 个项目跨越 y 个竖井部门的支持合同”的想法提出了另一个问题。聚合器需要夸大开源生态系统的复杂性。实际上，少数产品比其他产品更平等。为巨头获得真正的企业级支持；然后担心狗和猫。客户不能通过想象与聚合器的“支持”合同意味着他们可以进行自由竞争来逃避管理其开源使用情况的责任。这个问题与商业软件没有太大区别，尽管开源软件可以免费获取这一事实在这种情况下造成了一种危险。

让我引用我最初文章的结论

也许在某些领域，这种模式是有道理的。有一些产品（主要在企业领域之外，或在更简单的技术中），志愿者完成了大部分工作。但在企业 Java 中，这完全没有道理。问题不在于聚合的概念——如果一家公司拥有投资和维持项目的资源，或者与其他这样做的人合作，那么聚合是有意义的——而在于一个行业可以不顾经济规律而持续下去的想法，以及用游戏机而不是收入保障来激励人们将为企业质量支持提供基础的想法。

事实证明，围绕开源软件（不考虑商业附加组件）最具扩展性的收入来自支持服务。OpenLogic 的模式完全将此与软件的最初创建分离。这不是企业开源的未来——除非开源没有未来。

我坚持我的评论。